文章導讀:雖然我不認為藝術是絕對的科學,但是我知道如果人們用科學的態(tài)度來對待著裝,那么一定能夠幫助人們有效地判斷著裝方式。 因為這些抱怨表里不一,我有些困惑,于是給幾個最大的客戶寫信,我告訴他們我注意到他們的員工,對于著裝做了一些我認為無效的判斷。信里同時包含了一些我在教育系統(tǒng)所做過實驗的背景信息,在課堂上的信任感和在法庭上一樣重要。我主動提出與這些公司的員工見面,討論我認為法庭上的律師合適的穿衣打扮。
我預感到幫助這些律師會有困難,因為我與他們素未謀面。我只能收到一套寫著姓名的西服,然后為西服配襯衣和領帶。我收到很多的抱怨,這些抱怨與我的協(xié)調能力無關,但與法律服務人員既有服裝體系有關。
所有的客戶都接受了我的提議,我們合作愉快,很快就出名了,服裝店發(fā)現(xiàn)我在提供額外的服務,于是決定對客戶收取相應的費用——但是卻不給我漲工資。我非常生氣,最后辭職了。欣慰的是,這些律師事務所直接雇傭我提供服務,我在業(yè)界因此擁有了良好的口碑。
就在十二年前的那個時候,我成為了全美第一個“置衣工程師”。
新《為成功而打扮》是實用工具,而非學術研究。我沒有(你也沒有)興趣為理論搞理論。我們把這種工作留給教育家。如果我要描述我實驗、調查和測試的方法論以及結果,從而證明這本書的每個結論,估計這本書會長達幾千頁,對你也毫無價值。我要節(jié)省你的精力,但是對于那些有學術研究背景的人,我申明自己遵循了標準的研究技術,僅有少數(shù)調整。由于這個領域基本沒有任何文獻資料,自然也就沒有文獻綜述。在提出假設的階段,我盡量克制,不做預測,除非正式提出研究假設的階段必須涵蓋這些預測。我覺得這些預測是水到渠成的。
當我設計數(shù)據(jù)收集工具的時候,我經(jīng)常迫不得已地限制目標,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公司在分配資金開展這項關鍵工作時總顯得“無知”的節(jié)儉。但是在沒有反復檢測測試工具的可信度前,我從不會進行一個新項目,我認為唯一充分是預測效度。這種效度測量方法是目前為止最佳的,雖然它在社會規(guī)范的研究中使用最少。自然地,我在有必要的時候開展小規(guī)模實驗,盡可能設定對照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