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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小明:大地就是我書房  
2016-01-20 59067
在昆明,范穩(wěn)的書房并不大。也許是空間的逼仄,讓他不得不把更多的書堆放在地下車庫,與“云南紅”相伴。車庫身兼酒窖、書房,三位一體,倒是跟這位喜歡到處跑、喜歡喝酒、喜歡讀書的四川漢子很相配。
  但是范穩(wěn)說,大地,才是他最大的書房。
  這句很“文學青年”的話,再由年近半百卻依然秀氣、儒雅的范穩(wěn)說出來,初聽的人可能會覺得矯情,但你只要參觀一下范穩(wěn)的書房,再聽他聊聊半生行走、閱讀的經(jīng)歷,你會覺得,范穩(wěn)是有資格說這話的?;蛘呖梢赃@么說,這話對于“秀外硬中”的范穩(wěn)來說,只是一句大白話。
  不到二十平米的書房,書柜呈曲尺形靠墻擺放,柜中書亂,地上、工作臺上也滿是書——但有一格書是擺得整齊有序:那就是范穩(wěn)自己的作品,最顯眼的,就是他的幾本長篇代表作“大地系列”,讀過的人都知道,它們既是小說,也是范穩(wěn)行走滇藏大地的辛勞收獲。除此之外,房中還有不少來自大地的饋贈,如根雕、佛頭、牛角拂、藏式紗燈等,每一樣寶貝,都有一個關(guān)于大地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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閱讀從不被允許開始

  小時候,范穩(wěn)有過一次難忘的“買書”經(jīng)歷:大概是10歲那年的生日,父母給了他一塊錢當生日禮物,他突然想買本書看,于是跑到新華書店去。但那時的新華書店太寒磣了,范穩(wěn)找不到喜歡的書,最后買了一本《新華字典》,回來就常翻,“覺得還是很有意思的,因為那是啟蒙時期,很多字都不認得”。
  范穩(wěn)上初中時是上世紀七十年代,整個中國都圖書匱乏,家里雖藏有些書,大人卻是不給看的。比如《紅樓夢》,少年范穩(wěn)知道大人們都在偷偷傳閱,私底下還津津樂道,他也想看,可母親不讓看,說那是供批判用的,小孩子不懂?,F(xiàn)在想起,范穩(wěn)說,那時他對《紅樓夢》的文學價值肯定是不懂的,想看,主要是好奇。既然看不了,那就只能看一些當時允許公開出版的書,如浩然的《金光大道》等“紅色經(jīng)典”。后來有一例外,有一本名著被允許看了——那就是《水滸傳》,因為要全民批判,批宋江的“投降主義”。但范穩(wěn)坦承,當時看得不明不白的,只是覺得好看而已。
  1981年,范穩(wěn)上了西南師大,中文系老師在課堂上談起托爾斯泰、巴爾扎克,并列了一張書單,都是中外名著,這時范穩(wěn)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幾乎所有的著名作家,他都沒聽過;這些應該在中學時就讀完的名著,他也沒讀過。沒辦法,跟很多同時代作家在那個時候碰到的尷尬一樣,范穩(wěn)唯一能做的,就是惡補。接受大師啟蒙的過程難免囫圇吞棗,但范穩(wěn)也碰到了讓他感觸最深的書:那就是雨果的《悲慘世界》。雨果的宗教情懷、人文關(guān)懷,更成了影響范穩(wěn)整個創(chuàng)作心路的重要精神食糧,這從他的代表作之一《悲憫大地》的書名都能看得出來。
  除了古典作品,大學畢業(yè)之前,西方現(xiàn)代文學的作品也被允許進來了,范穩(wěn)第一次聽說世界上有“諾貝爾文學獎”這么一回事,獲獎作家的書也很快就能看到。多年以后,面對采訪者,范穩(wěn)回憶起他是全年級第一個買到馬爾克斯的《百年孤獨》,并在女生面前炫耀時,那份自豪依然溢于言表。而《百年孤獨》這本魔幻現(xiàn)實主義的經(jīng)典巨作,也成了范穩(wěn)唯一百讀不厭、到哪里都會帶上的書。而直到他到了云南后,隨著地質(zhì)隊多次行走于跟“馬孔多”一樣充滿魔幻色彩的滇藏大地,源源不絕地從那里獲得寫作能量時,他說,“我才真正讀懂了馬爾克斯,真正讀懂了什么是百年的孤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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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地就是我書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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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雖然從小喜歡閱讀,作文也經(jīng)常被老師當范文念,但范穩(wěn)說,他高考時,并不想報考中文系,“我想去學法律、學財經(jīng),當時剛開辦這些專業(yè),比較實用的?!彼运谝恢驹柑畹氖俏髂县斀?jīng)大學,為了穩(wěn)妥,又填上西南師大。不料當年師大是國家重點照顧院校,他一填,“咣當一下就把我招進去了”,所以大一那一年那很沮喪,很討厭中文專業(yè),但又轉(zhuǎn)不了系,既然抗拒不了,那就享受吧,認命了。后來隨著閱讀量的增加,突然就發(fā)現(xiàn),學中文還是挺有意思的,寫作興趣也就自然而然地越來越濃厚了。
  畢業(yè)時,范穩(wěn)又面臨著抉擇。他不喜歡當老師,受78、79屆師兄的影響,又喜歡到處跑,所以他決定留在云南,找個不用教書、又可以到處去采訪的工作,就這樣,進了云南地礦局的地質(zhì)隊,開始隨著地質(zhì)工人們行走于高原大地,進行戶外工作。
  對大地的閱讀,是從地質(zhì)隊的隊友們開始的。地質(zhì)工人們都從大山來,有著豐富的人生閱歷,每個人幾乎都是一本可以閱讀很久的書。范穩(wěn)跟他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,一起應對未知恐怖的靈異事件,學會怎么跟周圍環(huán)境“天人合一”,也從他們身上讀到了大地深邃的魅力,磨煉出一付粗獷剛強的性格。特別是到過西藏之后,他更是對神秘誘惑的滇藏大地充滿了敬畏之心和求知欲望。從那時起,他開始確立了自己的閱讀觀:“在書房里閱讀是一種民族文化的補課,在大地上行走是生活常識人生中的補課。”他的閱讀和寫作,便和這片魔幻、悲憫的大地再也分不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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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閱讀再慢一些

  范穩(wěn)提倡一種“厚重的閱讀”,他說:“現(xiàn)在大多的閱讀是瀏覽,更多的是網(wǎng)上的瀏覽。我們看紙質(zhì)媒體、時尚類熱門的都是瀏覽式的閱讀。這個時候每個人都覺得是在快餐文化里掙扎,但每個人又好像離不開。”所以他很警惕這樣的閱讀,常提醒自己,“讓自己的閱讀慢下來,讓自己的閱讀有醞釀”。他坦承,不管是在書房里還是大地上,他的閱讀幾乎都和寫作有關(guān),“也許這有些功利,但平時除了看看《南方周末》、《參考消息》等,我實在沒時間去休閑閱讀了”。當然,為寫作而進行的閱讀,也會有純粹的閱讀快感,他特別提到了放在案頭的一本《我在神鬼之間——一個彝族祭司的自述》,彝族祭司也叫“畢摩”,職責是為族人驅(qū)鬼,書中詳細描述了怎么布置道場、怎么進行驅(qū)鬼程序等,為范穩(wěn)的創(chuàng)作提供了很多寶貴的第一手資料,也使他在閱讀過程中得到很大的閱讀快感。當年他在出版社書錄中知道有這本書,可書印得少,早已賣完,出版社也沒庫存,他找到副社長,以誠意感動了他,費盡周折才為他找來了一本。
  能自由游走于書房和大地之間,這樣的閱讀,讓讀書人艷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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