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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中求:別把梯子靠錯了墻
2016-01-20 78176
今天,與南寧的一位朋友聯(lián)系,我問候他的老父親,他回答我說:“老人時間不多了。老人患癌癥一年來,我對人生和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”。 是啊,人們總是在特別刺激下才有精力和興趣去思考人的生命問題,更多的人往往是順著一個梯子爬到頂了,才猛然發(fā)現(xiàn)梯子靠錯了墻。我的博客有幾篇文章都有一些關(guān)于生命思考的內(nèi)容: 2006年12月17日的《我那只愿意留在江西生活的父親》、2006年12月21日的《為人生找一個“意義”》、2007年4月3日的《我認為自己是一個成功者》、2007年5月8日《不必?zé)?,無須憤怒》等。今天又因朋友的感嘆翻出了2000年7月的某天我在《江西工人報》發(fā)表的一篇小文章,以此作為與關(guān)注同一話題的博友的溝通。原題為《你我離死亡并不遙遠》,編輯覺得太刺,就改為《死亡隨筆》。早在一九二四年,周作人先生就寫過《死之默想》,著重談到世人怕死的三個原因:一曰懼怕死時的苦痛,二曰不舍人世的快樂,三曰顧慮自己的家族?!耙杂抻^之”,周翁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沒談到,那就是:人既生于世,就有不棄世的本能。為活著而活著的人仍不在少數(shù)。如若某人,既無家庭,又窮困潦倒,但勸他安樂死,怕是十有八九不樂意,倘要追問一個為什么,可能會說:“我既活著,為何不活?”對于一般人而言,死并不含有什么意義,便是生也未必就有什么意義,因為,有史以來,“生的偉大,死的光榮”者畢竟少而又少。然而,人們還是怕死,至少不喜歡死。據(jù)說,功力深厚的僧伽能超然坐化,真正死而無憾,算是“空”得可以。遺憾的是,只有耳聞未曾目睹?!八廊缜锶~之靜美”,這樣的人我眼見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我的祖母。出身名門望族的祖母,讀了十幾年的孔夫子,但一輩子沒機會同外人談經(jīng)論典,當(dāng)了幾十年的“家屬”,在她八十四歲高齡的那年,中秋節(jié)的第二天,老太太寧靜地面對“代有人才出”的滿堂兒孫,安祥地閉上了雙眼,我聽到了老人家臨終前的最后一句話“該謝幕了”。此時此刻,絲毫看不到她有半點遺憾和痛苦。踏著死亡臨界線的經(jīng)歷,我有過兩次:一次是讀大三時春游,我和二十幾個同學(xué)乘大客從廬山下來,中途幾個男生下車小解,大客停在一個剛拐過彎的陡坡上。等我方便之后返回客車,一位可愛而調(diào)皮的女生奪走了我與司機并排的前座。我無奈地坐在了門邊原屬她的座位上,剛坐定,大客后部被一部打不回方向的掛斗“東風(fēng)”突地撞了一下,大客猛烈地向前刺去,右前方死死地嵌鑲在一棵大松樹上,那位奪了我的座位不到五分鐘的女生,頓時頭顱開裂。我本能地彈過去,怔怔地摟住了那位女生。在這緊緊地摟抱著的上十分鐘里,都不清楚是死去的我抱住活著的她,還是死去的她摟著活著的我。還有一次是在永修縣轄云山風(fēng)景區(qū)的五龍?zhí)叮晃缓糜言谄俨柬敹嘶艘荒_,倏然墜入了四十米的深谷,我大喊了一聲好友的名字,定定地呆了好幾分鐘,才意識到要攀緣下山嘗試救人。我對著一塊塊突出的山石,對準一束束不知是否已腐朽的樹樁,一段一級地往下跳,或者雙手抓住荊刺叢條往下縋。最后,我衣衫破碎、滿手鮮血地爬上來了,而撞開了太陽穴的好友終未能背上崖來。真是,已知死之無常,便覺生之不易。我知道有一個人,并非為了什么,便選擇了死。這個人,就是臺灣的三毛。三毛自盡而去,有不少人紛紛猜測,什么愛情不順,什么事業(yè)不成,什么紛爭不拔,都自以為了解了三毛。三毛的書大多看過,我武斷地認定,三毛的死什么也不為,她是覺得三十多年的生命已經(jīng)夠了,想做的該做的都做了,再沒什么要想、要做,于是就沒有接著活下去。三毛最理解 “死,不過是結(jié)束認識了的不再有意義的生命而已”,就這樣,三毛什么也不必說地去了。真正了解什么是生,才能完全理解什么是死。三毛,不愧是三毛。有一本書叫《 Chasing Daylight: How My Forthcoming Death Transformed My Life》,作者是美國的Eugene O'Kelly。他1972年進入畢馬威擔(dān)任助理會計師,經(jīng)過30多年的努力,終于在2002年4月成為公司的首席執(zhí)行官。然而,Eugene O'Kelly在2005年6月的一系列身體檢查后確診為腦癌晚期,生命只是剩下大約100天。這個“超級大忙人”,過去常常一周工作90個小時,一周只能擠出兩次時間和妻子共進午餐。他要撒手了,將閉上雙眼,才陡然覺得,什么首席執(zhí)行官,什么經(jīng)理人,隨風(fēng)而去吧。于是,他長長地嘆息:“到了我去世的那一天,我的速度將會是零?!弊詈?,如醫(yī)生預(yù)言,Eugene O'Kelly于2005年9月10日辭世。Eugene O'Kelly在生命的最后階段給我們留下了《 Chasing Daylight: How My Forthcoming Death Transformed My Life》這本書,2007年1月中信出版社翻譯出版了該書。書中提出 “為什么不在另一個至少和金錢同樣重要的方面也努力呢,那就是你的靈魂”,給了活著的人們以強烈的震撼??墒?,我又不得不問:人們啊,為什么總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才開始思考生命的本身,我們怎么總是忙得沒工夫想一想人為什么活著?當(dāng)然,我汪中求也絕不能說弄明白了,正如某哲學(xué)家說,因為不明白,所以要活著。文章引用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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